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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的夫君权倾朝野》 作者:千苒君笑
第1章一起去死
一瓢冷水冷不防朝江意泼来,她是被呛醒的。
冰冷的镣铐如毒蛇一般缠绕在手腕上,一股子浸骨寒意爬满全身。
她被绑在刑讯柱上,撑了撑眼皮。
天窗外刺眼的光照得她肌肤苍白如雪,发丝幽黑如墨。
江意睁开眼看见一丈开外,苏锦年着一身锦衣官袍端坐在桌案前,正执笔写着她的供状,端的是谦谦如玉、俊逸出尘。
这人曾是她的未婚夫。是她倾心相许的男子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人,成了审判她的审官,在她父兄惨死沙场、被冠上叛国罪名以后,仍要逼她亲口承认她父兄莫须有的罪行,以给她父兄死后定罪!
她父兄被害,这罪,她不认。
江意开口,嘶哑道:“苏锦年,这里面,也有你的一份吧。”
苏锦年平静得有些冷酷道:“朝中局势,瞬息万变,这不是你我能左右的。”
江意死死瞪着他,咬牙切齿道:“可我父兄为国征战,你很清楚他们没有叛国!你和戚家那老贼同流合污!”
苏锦年放下笔,终于抬头看她,眼神有些悲悯,道:“江意,认罪吧。我会请求上面对你从宽发落。”
江意仰头大笑。笑声无比苍凉。
她与苏锦年很早前便定下婚约,却因为后来一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丑事而一辈子抬不起头来。
她对他真心相待,即便后来苏锦年另娶她人,她也自卑地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。自己配不上他,理应成全他另娶如花美眷。
她曾为他卑微到了尘埃里,可这些年来的所有退让和付出,到最后竟只换来一句“认罪吧”,何其可笑!
江意不肯画押,负责审讯的官差便要对她用刑。苏锦年阻止道:“太子有令,不得让她身上有伤。”
官差只好退到一旁。
苏锦年拿着供词走到她面前,亲自拿了她的手指,抹了朱砂,而后强行摁在了供词上。
江意眼眶赤红,一字一顿道:“苏锦年,我决不会原谅你。”
苏锦年收好供词,道:“倘若太子殿下欢心,兴许还能留下你一命。江意,这是你最后的活命机会。”
她不明白他此话何意,直到苏锦年亲自把她送到了东宫太子谢晋的床上,她才终于顿悟。
难怪他说太子不让她身上有伤,竟是要她以这样的方式讨太子欢心!
江意眼睁睁看着苏锦年在太子谢晋的面前唯命是从的恶心嘴脸,到底是要她讨太子欢心还是他想讨太子欢心!
这人,临到她死都要把她再当一次垫脚石,直至利用到最后一丝一毫的价值都不剩!
随着寝殿的大门合上,谢晋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被水泼湿的衣裳下隐约玲珑的身段。
谢晋弯身掂起她的下巴,露骨地笑言:“这么好的一朵娇花,可惜却被人采过了。”
尽管如此,他也惦记了许久,若不尝尝她的滋味岂不遗憾。
江意已经几天几夜没进过滴米,她浑身无力、任谁都能对她为所欲为。
谢晋俯身下来时,她恨极,眼里顷刻却漾开一抹无邪清笑,道:“听说只有太子殿下能让我活命?”
谢晋道:“那就看你够不够努力了。”话语一罢,他握住她的裙角,嘶拉一声,撕碎了去。
江意抬起手臂主动挽下他的头,引颈去吻他的脖子。
然而,她的口唇将将接触到他的喉结之时,她张口,双手摁住他的后颈,用尽生平所有力气,狠狠地咬了下去!
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穿透皮肉,瞬时荡开满嘴血腥。
但那远远不够。
她发了疯地切齿撕咬,她要把他喉咙撕碎!
谢晋丝毫没防备,他被她牙齿穿喉之际重重地抽搐了一下,旋即用力把她推开。
只是她濒临绝境,爆发出来的力气大得吓人,她手里死死拽着他的头发,像野兽一般拼命啃噬!
只有他才能让自己活?
那就一起去死好了。
谢晋终于脱开她时,喉咙已经破开了一个血窟窿。他颤手捂住血如泉涌的喉咙,踉跄了一下,痛不能抑,看向江意的眼神暴怒阴鸷至极,他含糊地低吼了一声,转身就跌跌撞撞地去操起架子上摆着的宝剑。
他拔了剑鞘,愤恨至极地朝江意刺来。
江意满嘴都是血,咧开一抹森然的弧度笑。
随着利剑穿胸,鲜血从嘴角横流。
她仍旧是笑。
她感觉不到痛,只感觉到痛快。
真是多谢苏锦年把她送到这里来。太子一死,苏锦年也得陪葬。以她一人之命,拉上这么几个垫背的,她不亏!
太子喉咙那么个血窟窿,连叫都叫不出来,鲜血不住淌下,很快就把他的衣襟染得透红!
他呼吸困难,捂着脖子晃晃荡荡地地朝寝宫门外走。
这时外面的太监着急禀道:“太子殿下不好了,大将军带兵往这边来了……太子殿下你怎么了?太子殿下?!”
江意伸出苍白瘦削的手,扒住床沿,极力挪着身子。
她便是死,也绝不死在太子的床上!
她从床上跌到地上,又一大股鲜血从嘴角溢出。
她微微侧头,看见门外刺眼的光线下,来来往往焦急杂乱的人影,她如愿看见太子谢晋在众人的簇拥中倒地,比她先一步断了气。
她若是还有力气,她想她一定会大笑出声。
她只剩一口残气。她依稀看见寝宫门口士兵齐立,一双黑靴大步跨入寝宫,最终停在她的身前。
先前不觉得痛,却在这一刻她痛到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。身下的血早已渐渐濡湿了地板。她只轻轻动了动嘴角,说不出话。
她瞳孔渐渐涣散,却在意识彻底消失的那一刻,轻飘飘地看见,那个男人解下身上衣袍,遮住了她衣不蔽体的身子。
第2章歹毒之计
江意再度睁开眼时,体内热浪翻滚,周遭一片黑暗。
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忽远忽近的戏曲声儿。
一切就像一场梦一样,却又那么熟悉。
熟悉到她浑身骨子里都在发颤。
这是几年前,苏家老夫人做寿的那个夜晚。
也是她噩梦的开始!
不会错,一模一样的场景,她一辈子都忘不了!
当年她便是被人下了药,关进了这柴房里,后老夫人携一众女眷赶来,所看见的便是她被人糟蹋过后的光景。
这件丑事,毁了她的一生。苏锦年也因此,另娶了她人。
或许这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,可经历了这么多以后,即便是在梦中,江意也感到恨意难消。
如果再重新给她一次机会,她一定,一定不会重蹈覆辙。
一波一波的热浪侵袭而来,江意几乎瘫软无力,汗水渐渐濡湿了衣裙。
她咬咬牙,伸手便拔出了发间发钗,而后毫不犹豫地用尖端往自己的大腿上刺去。
发钗深深没入皮肉中,瞬时传开一股尖锐非凡的痛。
江意痛得死咬牙关闷声低哼,大口大口地喘息。
痛是痛了点,可这却在极短的时间里唤回了她的理智,压制了药性,人也恢复了几分力气。
江意翻身就在这柴房里摸索,被她摸到了一根有碗口粗的木柴,她双手紧紧地握住。
也正在这时,柴房外面响起了一道急躁的脚步声,匆匆到门前来,推门而入。
“小美人儿等急了吧,让我好好儿疼疼你。”他急不可耐地踏进门口,一张脸上淫意横生而显得丑陋无比,而后生怕被人发现似的,转身便把门飞快地关上。
却在他转身之际,江意一直屏住呼吸藏在门背后的暗处,她举起木柴便狠狠往其后脑勺击去!
此人都没来得及吭一声,便软倒在地。
江意呼吸一泻,喘息两声,用木柴把此人的头转过来看了一眼,哑声沉沉道:“甚好。”
当年她神志不清,被人夺了清白。那人约莫也是怕担上责任,所以在苏老夫人和众人赶来之前便已逃之夭夭。
可他贼心不死,食髓知味,后没几天竟胆大包天偷偷潜入她的卧房,再次玷污了她!
这人是苏家的表少爷魏子虚。
这一切都是他和他的妹妹魏子衿一手策划。
当初她竟不知道,魏子衿一直倾慕苏锦年,因不满她作为苏锦年的未婚妻,所以想出如此歹毒之计毁了她!
而魏子虚本就风流好色,根本不用撺掇,兄妹两个乃是一丘之貉!
此时,魏子衿带着贴身丫鬟,稍稍避开旁人,也偷偷来到了柴房这边。
晚间吃酒的时候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往江意酒杯里下了药,并让人把她弄进了柴房。她也已经通知了她的哥哥,她哥哥早一步就迫不及待地过来了。
魏子衿看见柴房门叩上挽着一条魏子虚的玉带,便知他人已经进去了。这是他俩事先定下的暗号,以方便她在外面知道情况进展如何。
魏子衿满意地笑了笑,自顾自道:“我这哥哥,做梦都想尝尝这江意的滋味,而今可算如愿了。这会儿怕是男欢女爱、天雷地火,正激烈得很呢。任她江意怎么坚贞,中了我的药,在魏子虚身下还不是浪得跟荡妇似的。”
转而魏子衿又吩咐自己的贴身丫鬟道:“去吧,去花园那边把大家都叫来,让大家都看看她是怎么淫贱浪荡的。到时候锦年表哥又怎会再娶她这只破鞋为妻!”
丫鬟应声去了。魏子衿则守在柴房外面。
她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哥哥被人捉奸,所以等丫鬟带着众人到来之前,她会先一步叫魏子虚出来,两人立刻撤离。
丫鬟往花园一个往返,也得需要些时间,正好给她哥哥好生快活快活。
只不过魏子衿在外面站了一会儿,渐渐感觉到有点不对劲。
柴房里似乎过于安静,都没折腾出一点儿动静。
魏子衿不由挪着脚步往柴房靠近。
她贴着门听了听,仍是听不到任何声响,便压着声音唤道:“魏子虚,你可在里面?”
顿了顿,不见答应,她又有些不耐烦道:“别光顾着享受,听到就应我一声。”
仍是没动静,魏子衿便不由伸手推了推房门。
结果破旧的柴房房门一推就吱呀一声,缓缓打开。
魏子衿就着外面淡淡的白月光看见地上悄无声息地躺着一个人,她定睛一看,小脸神色不由变了一变,叫道:“魏子虚!”
她当即眼神往柴房各处扫去。魏子虚躺在这里,那江意呢?!
江意在哪儿?
第3章将计就计
这时,一道低哑的如鬼魅的声音冷不防响起在她身后,像是在应和她心中疑惑一般,使她惊悚得浑身汗毛倒立起来:“是在找谁呢?”
魏子衿莫名的恐慌非常,可她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,江意手里的木柴蓦地举起,当即朝她肩背上重重地敲了一记。
魏子衿猛地往前扑倒进了柴房里。
江意刻意避开了她的后脑勺,没有一棍子把她敲晕。
随着木柴随手一丢、磕碰落地的声音,江意抬脚便朝她跨去。
魏子衿痛得吸气,还没反应过来,江意幽幽地从后面贴了上来,曲腿用膝盖抵着她背心,一边用力地扯下她发间的发带,不由分说地反剪绑了她的双手。
魏子衿拼命挣扎,张口就要大叫。
“放开我,你好大……唔唔唔!”
江意眼疾手快,又从门叩上扯下魏子虚的玉带,猛地把玉石塞进她嘴里压住舌苔,玉带在她脑后紧紧地打了个死结!
魏子衿声嘶力竭也只能发出唔唔唔的轻细的声音,却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!
做这些的时候,江意脑子里清醒极了,心口不住狂跳。不是因为紧张害怕,而是因为万般情绪在胸中如汹涌浪涛一样激荡!
手里的力道,还有魏子衿的挣扎,以及大腿上持续传来的痛楚,都在提醒着她,这不是梦。
这是真的。
她又活过来了。她重生回了这个噩梦的夜晚!
曾发生过的事,她誓死也绝不会让它再发生第二次!
江意堵了魏子衿的嘴,玉带还剩出一截,她顺便挽过去缠了她的双眼,叫她什么都看不见。
魏子衿双腿乱踢乱蹬,江意又抽出魏子虚的腰带绑了她的双脚。
继而江意扒了她的裙裳。
魏子衿惊恐地开始疯狂扭动身子。江意一言不发,费力地拖起魏子虚沉重的身体就丢在了她身上,而后转身离去,还不忘好心地替两人掩上了房门。
魏子虚被一棒子敲晕过后,原本还没有这么快醒来。
可魏子衿方寸大乱,她挣脱不开,也叫不出声,只能一边流眼泪一边扭动身子挣扎。
结果魏子虚很快就被她给磨醒了。
他嘶了一声,感觉后脑钝痛不已。可还没等他回想究竟是怎么回事,便先被身下的人给吸引了注意力。
他压着的姑娘衣衫不整,顿让他坏心大起。
他本就是来偷香窃玉的,此时还顾及什么,只管把姑娘凌乱的裙裳扯去。
魏子虚一边摸着那光滑的肌肤,一边涎笑道:“定是憋坏了吧,居然主动跑到我身下来了……放心,一会儿我会让你很爽很爽的……”
魏子衿极力挣扎,喉间呜呜哭泣不止。
魏子虚发觉她被绑了双手双脚,这倒免得她挣扎出什么乱子;她还被遮了双眼堵了嘴,这样一来,她也就看不见自己是谁了,更无法大叫引人来了,他可以尽情地享用。
他心里万分满意,不得不感叹道:“我这妹妹可真是贴心,办事周到,处处合我的意。”
说罢他便不再客气,狠狠地破了她的身子。
魏子虚快活得快要魂不附体了,一边喘息一边断断续续口不择言道:“谁让你是苏锦年的未婚妻呢,我妹妹也想嫁给他,不过也多亏了如此,不然这么大个便宜也落不着我头上……”
他知道,他妹妹在引人来之前,一定会事先通知他跑路。所以他丝毫不用担心和顾忌。以至于直到苏家众人和宾客们到来,他竟还沉浸在快活中浑然忘我。
苏老夫人和众位女眷宾客们到了柴房外的空院,听见里面传来的男女之声,是神色各异。
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得出里面正发生着什么。
女眷宾客们交头接耳,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老夫人大寿,竟有人在这里苟合,可真是……”
“简直是不堪入耳,伤风败俗。”
“谁这么不知廉耻,这么不分时间场合。”
柴房里持续不断地传来声音,伴随着男人的喘息,女人的声音虽没有大声叫出来,可听起来也甚销魂,唔唔不断,像是特意勾引男人的狐狸精!
第4章峰回路转
老夫人并苏家的几房夫人站在最前头,此刻是听得面色铁青,怒容不已。
她们大家伙都是魏子衿的丫鬟带来的,老夫人厉声责问丫鬟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!”
丫鬟战战兢兢,带着哭腔道:“奴婢也不清楚,好像是先前我家小姐看见江……江小姐在这边,所以才使奴婢来请老夫人。”
此话一出,更像一颗惊雷平地炸起。
“江小姐?是镇西侯府的江小姐?”
丫鬟应道:“正、正是。”
“她可是苏二公子的未婚妻,怎么能在此处与男人野合。”
“堂堂侯府之女,看起来是个好的,没想到竟能干出如此浪荡淫贱的事来!”
“就是,她这般如何能配得上苏二公子!”
一时间你一言我一语,说叨个不停。
“果然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,她父兄又常年在外,哪有人教她这些廉耻女德,勾引男人竟勾引到了未婚夫家里来!”
“我看她平时端得住,谁想暗地里是这样一个浪胚子!”
言辞间尽是嫌恶鄙夷,恨不得一人一口唾沫淹死这个江家小姐。
她虽是镇西侯之女,可镇西侯根本都不在京里,现今苏家又正值鼎盛,哪个不想巴结,故都口不留情。
老夫人和苏家几位夫人的脸色莫名都好转了许多。
这事虽是发生在苏家,可只要不是苏家的人,名声就坏不到苏家来。要坏也坏的是江意的名声。
可话音儿一落,人群背后冷不防一道声音平静回道:“诸位都没弄清楚事实,便在此处颠倒黑白、口舌生非,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廉耻和女德么。如此恶言中伤,你们都不心虚的吗?”
众人闻言,不禁回头去看,顿时噤了声。
只见江意正好端端地站在后面呢。
苏家老夫人和几位夫人见了她,神色又是几变。
她在外面,那柴房里的人究竟是谁?
魏子衿的丫鬟也吓傻了,这下是真的战战兢兢了起来。
场面一度凝滞,可柴房里还进行得如火如荼呢。
老夫人当即让人进去把那对狗男女拎出来。
魏子虚正在女人身上飘飘欲仙,怎料突然有家丁闯了进来,吓得他浑身一个激灵。
随后他和身下这姑娘都被拖了出去。
苏家掌事的大夫人正待要骂,然看清了两人的面容以后,不由大惊失色。
苏老夫人定睛一看,一口气没喘上来,人就气晕了过去。
到了柴房外面,当魏子虚终于看清楚,方才自己尽情蹂躏的女人根本就不是江意,而是自己的亲妹妹时,险些吓得魂飞魄散。
宾客女眷们这才得知,原来偷情的这两个竟是苏家府里的表少爷表小姐!
这两人可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,却在老夫人大寿当晚上演了一番霍乱人伦的大戏!
魏子衿衣发凌乱,到底是表小姐,被丫鬟们手忙脚乱地上前拿衣裳遮羞,而后掺离了这个是非之地。
她双眼噙着泪,连头都抬不起来。
在经过江意身旁时,魏子衿冷不防看见了她,含泪的眼神怨毒地剜着她。
江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,一脸真诚地问:“我脸上有什么吗?”
魏子衿没法承受众人各异的目光,只好慌慌张张地离去。
一阵忙乱之后,众女眷们也被引回了花园去继续看唱戏,只是那戏台上唱的始终都不如柴房里上演的精彩。
江意在众人都散后,也抬脚转身,准备回自己的院子。
然而,她刚迈出两步,蓦地几声了然的“啧啧啧”的感叹传进了她的耳中。
江意身体倏尔一顿,猛地抬起眼帘。
那声音并不刻意压低掩饰,她能听见,那些正散去的女眷夫人应该也能听见。可是除了她,却再无其他人有所反应。
江意稍稍滞留片刻,淡出众人视线,待她们走远以后,方才侧身往柴房斜边的一个方向看去。
那声音似乎是从斜边的花坛草丛后发出来的。
她不动声色地再次拔下自己的发簪,握在手里紧了又紧,沉下心绪一步一步走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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